她后面,走进院子。
芳兰阿姨的父亲叫赵魁五,母亲孙庆红。
此时二位老人正在忙着招呼前来吊唁的客人们。
“芳子他爹。”嬷嬷打了声招呼,两位老人转头看到嬷嬷,赵爷爷过来寒喧道,“您老人家过来了,不敢当啊。”顺手给我发了条黑袖纱,上面别着萱布条。
嬷嬷接过赵爷爷手上的香,先去给芳兰阿姨上了柱香,口里念叨着,“芳子,走了就走了吧,好好上路,下辈子再投个好人家。”
我眼好像花了,看到芳兰阿姨黑白照片上的人相好像对着我笑了笑。
揉揉眼睛,又没了。
平房采光是不怎么好的,芳兰家此时亮着昏黄的光,站在大太阳下停尸的正屋跟本看不清东西。
但我闻到一股子怪味儿...
“今天就送走吗?”嬷嬷小声问赵爷爷,我松开了她的手。
“对,虽然成年了,但年轻,对我和她妈来说,也算是夭了个孩子,姨呀,我这一生,命苦哇。”他比嬷嬷晚一辈,拉着嬷嬷的手掉下眼泪。
我慢慢向那黑暗的屋子走去,像有什么吸引了我一般。
那股气味儿越来越重,我走到门口,屋子里点着两支白蜡,我站在那里看向开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