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你就忍心?”
嬷嬷见他软下来,也松动了口风,“今天你先把人下了葬吧。”
“是,是。”他点着头,答应着,一边叫孙大娘,“去把我们给孩子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烧了吧。”
孙大娘答应着,从里屋开始向外拿纸品,元宝、纸钱且不必说,堆成山。
竟然有一部纸糊的花轿!
两个童女!
我瞪眼张嘴,那两个女童涂着红脸蛋,头上扎着童子髻,可不就是我前天夜里见到的送芳兰上轿的女娃娃吗。
我看着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女童被烧得脸上的纸都蜷缩起来。
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诡异笑脸...
我无法移动脚步,呆呆看着它们只余纸灰。
赵魁五客气地送走了我和嬷嬷。
天交傍晚时,嬷嬷喊过我,又去了赵家。
他家黑灯瞎火,门户大开,一点声音也没有。
外面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分。
他家好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们走进去,屋里还残留着线香的气味儿,经久不散。
赵魁五和孙庆红其实刚过五十,正值壮年。
此时,两人忙了一天,加上丧女之痛,两人一脸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