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惊慌地站在门口,门口地上跪着个泣泪横流的小伙子,我眼尖一眼认出,他就是照片上,芳兰阿姨依靠着的男人。
此时的他没有照片上的儒雅与书卷气。
他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孩,仰望着我嬷嬷的眼睛里全是祈求。
嬷嬷披头散发,先拿皮筋把头发随便一挽,“进来说话。木木睡你的。”
我乖乖把头埋在枕头下,透过枕头和床之间的缝隙偷看他们。
小伙子几乎是连带爬进来的,我猜他腿一定软了。
稍稍安了安神,他才开了口,声音带着心有余悸的微颤,“嬷嬷,您救救我。”
嬷嬷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赵魁五老两口,赵魁五这才解释,“这孩子半夜来我家敲门,哭着要我们带他来找您。我们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他刚才跟本说不成话。”
嬷嬷向门外望了一眼。
我家门上贴了避邪符,门楣上还放着小镜子,一向如此。
“我对不起你们,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看不上我。我配不上芳兰,但我,是真爱她,这一个月,我心里已经清楚,自己跟本负担不起一段爱情。”
“可她不放过我。今天晚上,她来找我了。”他哭起来。
“我不是惜命,可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