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玷污你女儿?你别胡说,我和她清清白白,我们连住在一起都没有过,怎么可能玷污她?这一个月光住火车站都住了大半个月,偶尔能住上房间,为了省钱,也只开一间她自己住。我们没结婚证跟本不能住在一起。”
赵父一下泄了气,喃喃自语,“那她为什么要死?”
一说到这个问题,尚博文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那个孩子可不是你女儿生的孩子。”嬷嬷加重了口气,“我不是让你看了那个白包吗?里面塞了张黄裱纸钱,你女儿强塞给我们木木的,说是结婚红包。她是要带我们木木走哇。”
“小伙子你接着说。”
“我甩不开她,急了,就大叫起来,一下子醒了。”
“不就一个恶梦,你也是个男人,大晚上的跑到我家来砸门?”赵父轻蔑地看着尚博文,“我女儿怎么会看上你?”
尚博文没反驳,只是伸出手腕,上面一个纤细的黑手印,“这不是梦,她来找我,想让我陪她死。”
嬷嬷瞧着他,瞧得他不敢抬头,半晌方道,“给你道符,你戴在身上,过完头七再戴段时间,不要弄湿,一定随身戴着,睡觉也不能取下来。”
“芳兰心愿未了,死后还流了血泪,很凶。知道吗?”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