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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到厨房翻找一通,找到一点糯米,在屋子里洒了个遍,嘴里念念有词----
“天惶惶地惶惶
五脏结胎婴
幽魂生天堂
飞升朝上清
无知小儿归故乡。”
“我只能赶走它,却除不掉它,六个月的孩子在娘肚子里已经有知觉了,赵魁五,你记得我师兄死前说给你的话吗?天道循环因果不爽。”
她洗洗手,开了门,问赵魁五,“你是就此住手,还是接着斗我?”
“不敢不敢。”赵魁五抱着怀里的孩子送嬷嬷出了门。
那时他的儿子,芳兰的哥哥还活着,后来出事死掉了。这是后话。
此时提到从前的事,赵魁五目光闪烁一下,怀疑道,“姨,你不是和我记仇吧。”
“我要记仇就不让你进门了。我就是告诉你,为人做事别太绝。你留我一口气,今天我能帮上你,当日若我走上和我师兄一样的路,今天你也是死路一条。”
“你们呆到天亮吧,我也只能做到这儿了。我毕竟不是驱鬼人,明天看我师弟回来不回来。”
“您说的师弟是当年那个逃掉的张凌虚?”赵魁五多问一句。
嬷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