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个手指头,冷汗和惨叫从他的嘴里面传来,旁边要坐着她的女儿,她被我捆绑着,最里面塞着东西,她不能叫出来,只能不停的流泪,看着自己的父亲手指头一个个的被我打下。。。
鲜血流淌了一地。
我摇了摇头,眼前的景色回复了原装,眼前张建国依旧拿着那张评估单,脸上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去过我的出租房了?”我抬起头看着张建国,他的国字脸上永远写满了严肃和沉闷这类词语。
“是的,老实说,地上是一张撕碎的全家福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拼好了,不过并没有找打你爸妈的头像。”张建国叹息着说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细腻而洁白,这种苍白下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我的血管,一根根像是蚯蚓一样凸出我的手臂,下面有无数的液体从里面流过,带着氧气。。。
我不再说话,沉默是我一贯的方式,对待这个世界,对待自己,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让我有了无比惊人的嗅觉和天赋,哲学家说他能从一滴水中推断出这个世界,我不能,我只能从鲜血的溅落的痕迹和受害人的表情中感受到凶手的情绪:疯狂,陶醉,愤怒,愉悦。。。。
那天的结果是什么?我忘记了,我只知道他询问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