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将一串芳香扑鼻的肉串递到楚剑晨的鼻尖下：“提督堕落的一瞬间，他的精神网络也会深海化，一切和这张深海化的精神网络有联系的舰娘，都会在经历了痛苦的挣扎后，被深海化后的精神网络抹去意志，成为一具完全凭借本能行动的恶鬼。”
“恶鬼吗。”
楚剑晨轻轻咬了口摆到自己面前的烤串，用手将小岛附近巡逻的那些黑影放大，抚摸着显示在屏幕中，面孔已经完全扭曲，眼眶中冒着血红光芒的原舰娘的影子说道：“被强行剥夺了所有神智，只能用本能来为坑了自己的提督继续效力，真是一种悲哀。”
“联盟对于堕落提督的处罚极其严厉，基本上都是见了就杀，如果不是那艘仓皇中逃出港口的渔船已经丧失了无线电联络能力，这个才刚堕落不久的提督，早就被泛欧洲联合护卫队的成员干掉了。”
齐柏林耸了耸肩，从雪桑城的手中接过烤肉串，温柔的放在楚剑晨最容易咬到的距离，宛若叹息般的轻声说道。
“我想，我现在终于有点理解为什么密苏里会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了，身为舰娘的一份子，她因该对这种一旦因为某种原因堕落，就会将身边的一切都带入地狱的堕落提督特别痛恨吧？现在想来，她能忍住将我直接人间蒸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