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剑晨洗头发的动作笨手笨脚的，不过好在动作轻柔，除了不小心扯到头发，让黎塞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外，其他的时候都是中规中矩，认真得像是理发店的实习员工。
“那么，能请你自己去宪兵队自首吗？我...的...提....督？”黎塞留用典型的大小姐语气哼了声，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
“啊，那个就.....我们能换个话题吗？”楚剑晨尴尬的张了张嘴，无奈的笑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黎塞留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种充满正义感的话来，还能说得气势凌然，仿佛现在并不是在浴室里和他翅果相对，而是站在高高的审判席上，对自己做出庄严的最后判决：“黎塞留，虽然开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就像胡德她们一样。”
“没胆子去宪兵队，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黎塞留闻言冷笑一声，刷的一下打开浴室门，将身上只穿着湿透了的衣服的楚剑晨给推了出去：“给我出去，虽然被你占据了所有，但我至少还想保持一点最后的尊严，至于你那肮脏的念头，直接去找罗马帮你吧，我想，她一定会很乐意的。”
“不，黎塞留，你听我解释，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被推出浴室的楚剑晨用手捂着不可描述的地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