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地步。
“出去。”我把拿起床头柜的书朝着正在床上的猫扔去。这一扔,它又原路返回,重新跳上了阳台。挤一挤,它还勉勉强强地从半关着的玻璃窗之间挤了出去。那画面滑稽极了。
阳台上的玻璃窗已经很旧了,拉起来,还“咔嚓,咔嚓”的响。那声音闷闷地,像是一个人在午夜里的痛苦呻吟,听的人心头一颤。不过好歹我还是把这窗户关好了,免得这没人要的夜猫,继续钻进来兴风作浪。
关好窗户之后,我又要重新再收拾自己的房间。我先捡起床上的书,把刚才掉在自己头顶上的黄葛球叶夹在里面。然后开始整理床单
“咚咚咚”我一口气收拾了一两个小时,一身臭汗,正准备洗一洗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敲门。声音非常的急促。
“这半夜的,谁来找我”我自言自语着。
我来不及放下手上的东西,就匆匆忙忙地跑去开门了。
“吱”有些即使的旧木门,把这样的声音拉得老长,整间房子里都回荡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把耳朵扯得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听不见什么声音了。
“谁啊”我好不容易拉开门,门外却什么都没有。那一阵闷长的声音,把走廊里的灯光都吵亮了。暗黄色的灯光,照着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