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哈哈,你开玩笑嘛,”那侍卫又说,“既然实力那么强,你为何还能站在此处说话,你不过三阶初境,甚至还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件事,我还得问你们呢,这人本可杀了我,却偏偏与我周旋许久,待你们到来,忽然留下木尺就跑了,这事难道不蹊跷吗,莫不是你们串通一气,要把此事嫁祸给我,”
“胡说,我们与衣人根本不认识,”那侍卫吼道,“如何要嫁祸给你,”
我嘴角勾了勾,立刻说道:“方才你不是说,你们窥见我在自己一个人,用木尺修炼,怎的现在又承认有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