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个不是趋之若鹜,脸上的那种表情,比之那些病入膏肓的吸毒者又怎么样,呵呵,上瘾的不是毒品,还是人心,”
我摇了摇头,说:“你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萧亮说:“我想说的是,既然欲望如此强大,为什么却总有人,要装出一副圣贤的姿态来呢,伪君子吗,还是迂腐可笑,”
“你”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而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之前和你谈的事情,你最好再考虑考虑,我可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的,别担心,我们这回杀了伤公子,接下来就算灭公子和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动手,北冥的人也应该坐不住了吧,据我所知,杀了伤公子,相当于是断了整个北冥的组织与东域人的联系了,这对于他们来说,也算得上,是一场灾难了,”萧亮笑了笑,说,“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要说法的,”
我一直在沉思之中,没有和他多说什么,我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他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指导,但更像是在嘲讽,他心里似乎有很多想法,但是,就像他的本事一样,每次,只透露出其中的一部分来,让人捉摸不透,
我索性坐下来,开始慢慢运功调息,我不需要再渡鬼了,今天我渡化的厉鬼已经足够多了,现在,是时候好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