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反抗了行不,我们赶紧躲起来,”
唐松的力气比我大很多,很快就将我拖出了后门,我也不再反抗他,满心担忧地和他跑过去,躲进了山头上的苞米地里面,
就在这时,屋子周围突然刮起了风,吹得院子外面的树木呼呼作响,我暗想要不要给岳宁超打电话,但是师父既然都让我和唐松躲着了,让岳宁超来,他面临的结果可能也和我们是一样,犹豫了好一会儿,我还是给他打了,
岳宁超在电话里面焦急地说:“你们居然不帮师父,还躲起来,我真不晓得该怎么说你们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
唐松很郁闷地说:“哎,你疯了,打电话给岳宁超干嘛,他来也帮不上师父,”
我说:“至少让他知道这件事啊,再说等他赶来这里,最快也得一个多小时之后吧,”
说话间,借着黯淡的月色,我看见起码不少于二十来人的队伍,披麻戴孝地进了院子,队伍中间,有人抬着个乎乎的东西,我们离得有段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
那乎乎的东西,看上去是长条形,我想很可能是副棺材,我在脑子里面快速回忆这半年来学过的东西,想弄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突然我想到,这情形和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