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女子还有力气大声呐喊呼救,可是杜博士完全置之不理,慢慢的,女子疼得已快要晕厥,终于双眼上翻,头耷下来,昏迷过去了,
看着这个画面,我心痛难忍,紧紧地握住简亦繁的手,
可是,屏幕上的画面还没有结束,杜博士像在朝拜一样,虔诚地割着那些肉,一刀一刀,毫不拖泥带水,
大约割了十几分钟,我的耳机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引擎声,那声音很特别,不像是汽车,也不像是摩托车,倒有点像螺旋桨式的直升起,
声音很小,可是我听力很好,还是从视频声音里捕捉到了,
过了约摸一分钟,有人从木屋外推门而入,是两个外国男人,长得很壮实,一个留着大胡子,一个戴了个帽子,他们一人手提了一个只箱子,另一人两手空空,
大胡子和帽子进来,一眼看到被吊起来的被割了全身肉的女孩,
他们丝毫没有讶异,只是说:“dr,du杜博士,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杜博士抬头,目光平静暗淡:“准备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大胡子看了一眼那个女子,说:“话不多说,你演示一次给我们看,否则东西不行,我们对自己的国家无法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