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沃克。”
“行者”芬奇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沃克已经基本不参与长老会的事务，一直在班宁堡担任训练官，在“石”计划失败之后，作为行动负责人的沃克承担了所有的责任，被彻底边缘化。
“你觉得会是沃克泄露了这件事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芬奇说。
“也许是为了泄愤当年石计划失败之后，他曾经给我打过一份报告，上面坚持了石计划的可行性，认为如果再给他五年时间，他可以培育出下一代完美的石计划产品。”老哈布斯若有所思道：“不过当时的情况你很清楚，我们和人类政府的联盟因为石计划的失败已经承担了太多的压力，变得非常脆弱，我不得不中止行动。”
“赛琳娜，是石计划的成果，那么从她的身上，似乎可以印证沃克说得没错，的确很成功。”芬奇道。
“也许，因为任何一个基因培育计划都会有失败率，当然也会有成功率，高低而已，可是石计划进行了那么多年，只出来一个赛琳娜，成功率实在太低，我们担不起这种风险。”老哈布斯说：“不是每次出了篓子都能将锅卸到什么连环杀手身上，尤其是现在咨询那么发达，媒体几乎无孔不入，我们只要稍稍不慎，就会被曝光在阳光底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