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暧昧的凑近我道:“怎么,你那么想看我的背,不会是想对我欲行不轨吧,”
我见他说得那么暧昧,顿时红脸争辩道:“什么叫欲行不轨啊,不就看一眼嘛,躲躲藏藏的,”
他却靠近我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那等你伤好了,再看行吗,因为我怕你把持不住,毕竟你身上现在还打着石膏,万一这玩意被我弄碎了,你变成了残疾可不要怪我,”
我见他越说越没有个边际,赶紧把他赶出门去,真是的,再这样下去我尴尬症都犯了,
因为之前在那地下室被压伤,我的手和肋骨都被打上了石膏,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想自己这几个月怕是都要躺在床上度日了,想想都觉得无聊得很,
后来方郁来看过我一次,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内脏受了伤,来看我的时候神情萎靡,我知道他是因为他妈妈的死而伤心,本来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方牧溪家的时候,
但是看他一副害怕方牧溪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他一定知道方家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我又不好问,只能够随他去了,只是只有死去的方婶知道我妈的死因,这个我无论如何都得搞清楚,所以我专门寻了一个方牧溪和官月都不在的时间问了方郁知不知道我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