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鞘中,大步跟上去。
她带着我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出了一个老式木门,站在两面高墙夹着的一个小胡同里。
夜很,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我抬头看,高墙顶上缠绕着铁丝网,再向上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暗夜空。
门边停着一辆红色的两轮摩托车,牌子是从前相当流行的台湾野狼。
她跨上摩托车,按下电钮,发动车子。
我上了后座,摩托车立刻向前窜出去。
“今晚会很血腥我不得不改变出手方式,因为我时日无多,不能跟敌人多纠缠。而且,赵王会是七王会里最阴险狡诈的分支,我永远不能给对方任何机会。否则的话,我很可能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你也要记住,七王会之内,赵王会如豺狼,秦王会如饿虎”她的声音被夜风撕裂,断断续续地传入我耳朵里。
“你应该去医院治病,现代医疗条件好了,即使是再重的病,都有治愈的机会。你这样讳疾忌医,绝对不明智,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先治病,养好了身体,才能继续战斗”我大声地告诉她。
摩托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飞驰,四周一片沉寂,只有野狼摩托车的引擎轰鸣声独自响着。
我对老济南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