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来,苗疆以外的世界更换了那么多皇帝,但我们苗人还是活得好好的,自成一统,不与外人相干”楚楚深深地叹息着,手指在画上轻轻摩挲。
明千樱显得十分紧张,双手手指不住地屈伸,显然正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个房间内四处都有布幔,除了遮盖着沙发、壁画的这三块,剩余至少还有十几块,上面全都落满了灰尘,下面鼓鼓囊囊,不知盖住了什么。
“时至今日,我也不悔。”楚楚又说。
明千樱的右拳突然举起来,高举过顶,然后由拇指至尾指,一根一根有节奏地张开。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因为那是一个倒计时的手势。
“有危险,有危险”我扬声大叫,提醒楚楚。
哐啷一声,那壁画中间猛地探出一副精钢手铐来,左右合拢,正好将楚楚的双腕锁住。
变故突发之下,楚楚下意识地抽身向后退,但她脚下的破旧木地板中也蓦地腾起一副捕兽夹子,喀嚓喀嚓两声,将她的脚踝咬住。更为极端的是,壁画中紧跟着弹出一个半圆钢箍,恰好把她的细腰圈住。这上、下、中三道埋伏,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壁画上,挣脱不得。
“动手吧”明千樱挥手下令。
各处布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