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突然睡着了一般。
我伸手去拉那男生的胳膊,但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轻,如同一只倒空了的塑料袋一般。他的身体与那女生纠缠在一起,我一拉之下,竟然毫不费力地将两个人一起拖起来。
那幅残画还在,但房间里并没有楚楚的影子。
“楚楚,你在吗”我轻声叫着,向衣杀手撤退的那扇门走过去。
我不清楚门背后有什么,但我判断,杀死年轻男女的人没有走远,就躲在暗处。
那扇门上有着复杂的阴刻鸢尾雕花,木料为灰褐色,应该是老核桃木所制,现代已经不多见了。
令我惊讶的是,门上的黄铜把手也是旧式的,上面同样铸刻着鸢尾图案。
“唉”门那边有女声幽幽哀叹,但并非楚楚的声音。
我的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却瞬间停住,没有拧转。
“那绝对不是楚楚的声音”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再出声,闪在门边,继续侧耳倾听。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却假作不知,诸词,这样会伤我的心,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已经发誓,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三十天内如果你再不向我做出承诺,我就离开这里。苗疆是回不去了,我会浪迹天涯,一个人活下去。天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