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没主,没主的东西,谁起出来就是谁的。老济南规矩,谁家院子里的东西归谁。这么多年了,曲水亭街家家户户有泉子,你见谁家把泉子、院子物归原主的这些东西是我一镐一镐亲手挖出来的,就是我的,谁敢抢,我老婆子就跟他拼命”
她如同一只被锥子扎到的大猫,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我。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老城区的贫民已经过够了苦日子,一旦发现能够改变命运的金条,有这种反应实在是正常之极。不过,在同样情况下,我可能不会表现得如她那样贪婪激动,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原则。
“别叫,别叫”沙老拳头冲过去,右臂夹住沙奶奶的脖子,左手捂着沙奶奶的嘴。
他是练过武的人,这一夹至少有二百斤的力气,沙奶奶那样的家庭妇女怎么受得了刹那间,沙奶奶双脚离地,身子剧烈地挣扎扭动,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咯咯作响。
“别叫,东西是夏家的,你昧下别家的东西,叫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传出去,我老沙还要不要脸了还能不能在曲水亭街挺着胸膛走路了”沙老拳头恶狠狠地低声吼叫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了的老水牛。
我立即上前,双手扣住沙老拳头右肘上的麻筋,两个大拇指发力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