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幅画。
严格来说,那是一张大嘴。
嘴是张开的,大约有四寸宽,上下各有一排锯齿般的獠牙。嘴的四周,刻着一圈小字,大概有二十几个,全都是各种文体的“杀”字。
我突然明白,坛底的内壁、外壁各有文字和怪画,正好合成了一种奇术的陷阱。
那种奇术极为晦涩,我从典籍中得知的资料,它是来自于古代天竺国,名为“眼食佛”。
该奇术可以做这样的大致解释“在修炼者的世界里,看到的都能吃到,眼中能容得下的全都能吃下。眼和嘴形成了一种杀戮系统,没有破绽,没有极限,天上地下,一张嘴就能大吃四方。”
如果没有现在这些画、文字、薛东来的“手臂”,我也很难理解“眼食佛”这种奇术的意义。
“是眼食佛。”我向薛东来解释。
这是唯一的解释,如果硬要我去把这种奇术的原理用通俗易懂的现代语言来分析解说,我根本做不到。
“不可能的,济南城没有那么高明的奇术师”薛东来哀嚎。
“你知道这种奇术”我松了口气。
如果薛东来明白“眼食佛”的厉害,那就死得不冤了,至少能够死后瞑目。
薛东来用左手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