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会寻声而至,弄出大麻烦来。
“还能不能走”赵天子向薛东来俯身问。
“师父杀了我杀了我”薛东来的声音细微如蚊子哼哼。
“我知道应该帮你解除痛苦,但不忍心你薛氏兄弟在镜室一战中尽殁于济南。师父培养你们不易,这一次也许不该来这里啊”赵天子唏嘘叹息。
“我不会怪师父是我学艺不精,冒进看轻了夏氏一族师父,杀了我吧,我快疼死了”薛东来艰难地翻滚,伸出左臂和“右臂”,抱住了赵天子的脚踝。
赵天子缓缓地转头,盯着我的脸。
我没有任何自责的歉意,因为江湖就是这样,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如果爷爷没有留下坛子里的“眼食佛”,今晚被杀的就是我,而且根本没人为此自责,只会令这件事成为警方挠头的悬案。
“我座下两名弟子都因你而死,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赵天子说。
我苦笑一声:“赵先生,你肯定知道,我是逼不得已。你来之前,令徒已经占尽上风,我毫无反击之力。他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
赵天子点点头:“这就是江湖,我相信,以后大家还会见面的。”
面对他,我内心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无奈。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