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子咬了咬牙,嘶声大叫:“我不服,你等我出来,决一生死”
塑像不可能移动,所以赵天子才敢冒死出击。
“好好好好,来吧,来吧。”那声音说着,脚下挪动,立刻把挡住门口的巨鞋向后移开。
我很明显地看到,赵天子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可知他内心十分矛盾。
“出去吧,现在就出去”赵天子双拳紧握,犹豫不定,脚下移动了数次,都没能迈出向外的那一大步。
只要是人,都会畏惧死亡,在未知的危险面前,他也不得不变得畏首畏尾。
“走吧。”我毫不犹豫地举步,向门外走去。
如果那东西令赵天子变得畏惧,依据“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战争惯例,我自然可以坦坦然然地出去,无需过于担心。
“天石,你真不知道那东西是谁”经过赵天子身边时,他惴惴不安地问。
我没有理睬他,径直大踏步走出去,站在院子中央。
薛东来已经死了,毫无声息,一动不动。
天很,就在院子的西北角位置,矗立着一尊高过屋顶的泥塑神像,身上穿着金色铠甲,身后披着绿色战袍,右手中倒拖着那把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青龙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