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惊动他老人家”
石舟六合冷笑着摇头:“大事,你们做不得主的。”
言先生刚要张口反驳,年轻人摆摆手:“不用说了,走。”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领,毫不停顿地向庙外走去,其他人也立刻跟上。
言先生拖在最后,脸上只剩冷笑,似乎对石舟六合不屑到了极点。
一言不合,抬腿就走,这是生意场、谈判桌上惯用的伎俩,各种商业书籍上早就无数次地传授过。
我心里十分矛盾,既希望双方能够谈妥,使得那位言先生答应把掌中灵魂全都释放出来;又对来势汹汹的言先生、年轻人十分忌惮,不愿意他们再加入战团,让形势进一步恶化。
年轻人带领麾下退出去,放生池边只剩形只影单的石舟六合。
我走出去,大步走向她。
她抬起头来,迎着我的目光,只说了一句话:“他们跑不了。”
由辘轳把街进入芙蓉街之前,石舟六合已经吩咐下去,布列一字长蛇阵,并且以关帝庙为“阵胆”。既为“阵胆”,当然就是己方的核心地带,守卫森严,层层把守,不可能让敌人来去自如。
“好。”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我仍然克制住自己,只回答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