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
“唉”平台一侧的树影婆娑之中,响起了芳芳的一声长叹。
“花自飘零水自流,你既无心我便休。小夏,你刚刚这句话,把芳芳伤得太狠了。我手下就这么一员爱将,你真的好意思拒绝我们两人的好意吗”韩夫人又问。
我的心被芳芳的叹息声刺痛,但我能够忍住,绝不会再惹青丝。
“夫人,何必强人所难”我问。
韩夫人摇头:“小夏,我真的只是想补偿你。房子和钱都是身外之物,我不必亲自到济南来,只是电子转账或者开张支票送过来就可以了。我来,就是想亲眼看看你,然后真正替你着想,改变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我没有恶意,这一点我要再三重申,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希望你过得更好。”
我还没有作答,芳芳已经无声地走上台来,手中捧着那瓶酒。
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走到韩夫人身后,寂寂无语。
“干了吧”韩夫人举杯。
我们全都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默默地品味着好酒的余香。
芳芳先给韩夫人斟酒,又捧着酒瓶走向我这边。
我按住杯口摇头:“夫人,我不胜酒力,不喝了。”
韩夫人一笑:“怎么可能呢夏家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