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郑重地分辩:“没错,夫人,你也知道我已经跟唐晚有了白首之约,那我又何必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我很不喜欢逢场作戏,这是我的人生原则,抱歉。如果方便的话,也代我向芳芳小姐说声抱歉。”
韩夫人皱眉,摆了摆手:“哦这个,逢场作戏的意思并不是去祸害别人,你和芳芳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事都是你情我愿,绝对谈不上谁祸害谁。既然你有你自己的原则,那我也不好勉强你。不过,要道歉的话,你自己去说,那样也显得有诚意,是不是”
我没再开口,因为这个问题越分辩越混乱,不如先就这样随它去好了。
芳芳去了大概十分钟,暗中传来轮椅的双轮碾过青石板地的轧轧之声。
“莫先生来了。”韩夫人提醒。
那声音缓慢地响着,可知推轮椅的人非常小心,正在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
终于,一辆轮椅从暗中行出来,上面坐着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男人。他坐在轮椅上,膝盖上横着一根拐杖,佝偻着背,有气无力的,看上去十分辛苦。
推轮椅的是芳芳,她刻意推着轮椅,绕了半圈,从平台的另一端靠近长桌,远离我的座位。
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恼火。毕竟像她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