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拦住。
那人低语:“有要事禀报夫人”
芳芳后撤,走下平台,去处理那边的事。
韩夫人始终没有放下酒杯,似乎已经沉浸在夜色与音乐声中。
我也始终没向莫先生开口,他把我当空气,我也甘愿当空气一样的看客,看着他今晚的表演。
“夜深了,夫人,你的节目也该开始了吧”莫先生问。
韩夫人回头,望着莫先生。
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美丽的光泽,如同两块会发光的宝石一般。
“夫人,夜深气寒,你的节目再不开始,观众就等急了。”莫先生说。
“是吗”韩夫人娇笑,“在场三人,观众二人。你说等急了的是你还是小夏呢”
她向我望过来,眼中泛着暖意:“小夏,你等急了吗”
我微笑着轻轻摇头,仍旧不开口。这个当口,我没必要出声去挤兑莫先生,更没必要着急表明自己的立场。抽刀断水水更流我不希望莫先生自以为能激怒我的那些话奏效,只希望自己的行事方式如溪涧中的流水一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向着自己的目标以自己满意的方式奔流。
莫先生想激怒我,自有他的理由,但我无需为了这些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