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窗外只有芳芳自己,然后才装出睡眼惺忪的样子,捂着嘴,一边打哈欠一边向窗外说:“还是明天说吧,我困得睁不开眼了。”
芳芳继续弹着窗子,又说:“夏先生,时间宝贵,我必须现在就告诉你。”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十几秒钟,站起来,贴着墙边,走到窗前。
等到再次确认窗外只有芳芳之后,我才小心地拉开了窗子。
“夏先生,可否进去谈”芳芳问。
我双手按在窗台上,委婉拒绝:“夜深了,具体的事不如明天再说。现在就算你勉强说了,我也肯定记不住,到明天还得去麻烦你。”
芳芳的肩上披着一条毛毯,下半身只穿着睡裙,脚下则趿着拖鞋。这种情况下,放她进来,只怕就会干柴烈火,乱成一团。
“夏先生。夫人刚刚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湖北岸发现了什么我实话实说,告诉她你对墓碑感兴趣的事。那些墓碑的内容夫人是知道的,但她同样摸不着头脑,认为那些东西没有价值。她现在只关心镜室,其它的都可以放在一边。她一直认为,通常情况下,任何人都可以被收买,只看你出的价格够不够高。现在,她希望能收买莫先生,我就是她即将扔出去的筹码。一小时后,这场交易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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