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芳芳没有拒绝,无声地走到床前,和衣而卧。
我回到沙发前,把沙发转了一下,正对门口,以备有人接近窥测时可以第一时间察觉。
当我再次躺下时,床上的芳芳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她太累了。”我轻叹一声。
职场不易,尤其是在韩夫人这种女强人手下做事,时时刻刻都得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来。长期下去,谁也受不了。
明天,我会去苗圃站看看,试着找找还有没有其它墓碑。我确信,秋等人的坟冢就在附近,不可能相隔太远。
这半夜,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等到天明时醒来,芳芳竟然在我怀中沉沉睡着了。我们挤在沙发上,她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所幸,两人的衣服都很整齐,没有发生任何尴尬的事。
我轻轻地把芳芳推到一边,然后起身。
为了掩饰尴尬,我走到门口,极其小心地开门,走到院中。
院中大树之上,有几只灰喜鹊落下,叽叽喳喳叫着。
这种清新脱俗的山野景色,在济南城中是永远都看不到的,因为那里人多地少,连麻雀都没有落脚栖息之地,更不要说是灰喜鹊了。
按照济南城当前的建筑规划,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