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似乎电话彼端的人,要么失去了耳朵,要么失去了舌头,根本无法回答他。
洪爷焦躁起来,在屋顶上来回踱步,咔嚓咔嚓连声,接连踩烂了几块红瓦。
“喂,你们他妈的回话,都死绝了吗”他对着话筒低声吼叫。
我仰面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独角戏演员一样。
他的背景是蓝色的天空,所有的白色浮云,都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看上去华贵而苍白,似乎有不祥之兆。
我一直都没登上屋顶,跟洪爷并肩战斗。因为我知道,站在那里的人,简直就是一个超大型的靶子。远处的敌人无需仔细瞄准,就能准确地射中它。在战斗中最大限度地隐藏自己,尽量让敌人暴露,这是百分之百的真理。
洪爷不是太大意,就是太无知了,或者就是对敌人估计不足,完全不在意自己站在高处带来的危险。
“可能可能他们都他妈的死绝了。”洪爷终于转回头,看着我。
因为过度气愤,他的五官已经扭曲变形,像一只被揉搓了很多次的柚子。
“先下来吧,下来再说。”我提醒他。
他用力挥着手,情绪越来越激动:“这群白痴,平时教给他们那么多,一点都用不上。吃喝泡妞的时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