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玻璃变成了一面盾牌,带着他向前直飞。诡异的是,莫先生仍然趴在车头上,保持着双掌紧贴发动机盖子的姿势。他们两个都在断掉的奥迪车的前半部分上,两人半车,横空而飞,看上去既可笑又古怪。
哐啷挡风玻璃终于碎了,而言佛海却在那一瞬间穿过玻璃碎片,双掌一翻,按在莫先生左右太阳穴上。
吊车的钩子一甩之力,大到无法想象,所以半截车身,直飞出三十多米,才轰然坠地,在荒原上,激起巨大的扬尘。
我贴着水沟迂回前进,迅速接近两人。
其他枪手也飞奔过来。但那些人震惊之下,竟然忘了向我开枪。断车在地上砸出了一个直径五米的大坑,坑里的泥土四散飞溅,像是刚刚引爆了一颗炸弹一样。
言佛海和莫先生还在一起,不过很明显,言佛海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的脸颊微微涨红,印堂发亮,双目炯炯有神,像是刚刚睡了三天三夜,精神饱满地醒来一样。反观莫先生,萎靡不振,脸色晦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起来。
枪手们站定,看清形势之后,立刻将枪口对准了言佛海。
“不要不要,不要乱动,放下枪。”莫先生虚弱地着。
他是枪手们的领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