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也没有再次聚拢过来,正应了树倒猢狲散之说。
向前行驶了五分钟,我又重新回到经十路上,辨别方向之后,向东直驶,开往蓝石大溪地别墅。
言佛海渐渐冷静下来,抽了两张纸巾,在脸上、头发上、脖子上反复擦拭,像是一个表演结束的演员正在卸妆那样。
我没再开口,只是重重地踩下油门,见车超车,直奔别墅。
“我刚刚有些失态了。”言佛海说,“没办法,莫先生脑子里那些东西太让我激动了。他是真正的智者,超过爱因斯坦那样一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是浪费生命,以他的智力等级,应该放在奥林匹亚山上,和远古的诸神在一起。他是神,不是人,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将来找不到像他一样的智者,去把镜室的工作能力提高一万倍一亿倍呵呵呵呵,夏先生,希望我没有看错你,将来成为像莫先生一样的超级智者”
我笑了笑,再次深踩油门,时速表的指针直指红色警示区。我并不担心刚刚狼藉一片的现场,因为总会有人出来收拾残局的,不会惹出麻烦。现在人都以为随着新政府成立,江湖已经不存在了,大家都变成了普通老百姓。可是,老百姓永远是老百姓,无论在哪个朝代;江湖人也永远是江湖人,无论在哪个时空。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