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燕王面上,给二十飞骑一个活命的机会。他们还年轻,也是燕王着力培养的新秀。我嘴贱命贱,死不足惜,请您高抬贵手,饶了他们。”沈镜沉着脸恳求。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的这种反应,实在担得起“大丈夫”三个字。
“我平生只杀两种人,外敌、凶徒。你们都不在这两种人之内。燕王燕狂徒麾下,如果没有几个敢老夫聊发少年狂的门人,他的狂徒二字,岂不已经失传沈镜,你和二十飞骑无需多虑,回京替我转告燕王,山水有相逢,日后定当进京谒见。”那人回答。
自始至终,此人根本没有把沈镜当作自己的敌人,真正意思是,沈镜不够资格与自己为敌。
沈镜当然明白这一点,但却不敢反驳。
在此人面前,沈镜甘愿以后辈、下人自处,再不敢有丝毫不敬。
我知道,秦王之所以为秦王,就是因为他有君临天下、睥睨一切的王者之气。像赵天子、韩夫人、燕歌行、石舟六合之流,在他面前,只能拜服。
连城璧站在秦王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眼中充满了对于秦王的真挚崇拜。
“谢谢秦王大人大量。”沈镜再次叩谢。
“带二十飞骑走吧,他们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