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转头看着她。
“先生是一个人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她说。
她穿着宽松的白衬衫,胸开得很低,下面的短裙也提到了膝盖以上,浑身除了香水味,就只剩下肉色。
我摇摇头:“抱歉,我在等人。”
她就势坐下,笑着回应:“我只坐一会儿,等您朋友来了,我马上就走。”
我知道她的来意,但我不想大声呵斥对方,以免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芳芳,今年十九岁,是学生,在大学里主修的是社科历史”她说。
我听到“芳芳”二字,如雷轰顶,立刻转头盯着她。
她当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芳芳,因为芳芳已经在长清那边遭人击杀。凶手虽然伪造假象嫁祸秦王,但我相信绝对不是秦王下的手。
“先生,您想说什么”女孩子俗艳地笑着,红嘴唇被街灯斜照,泛着可憎的、赖乎乎的红光。
我摇摇头,没有开口,沉默地掩饰自己的失态。
对于芳芳,我心里始终怀有歉意。如果我能认真地劝她远离战场,也许就能活下去。怪只怪我说的话不够坚决,而且没有及时给她提出警告。
“先生,我会唱歌,也会跳舞,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