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我了。”她幽幽地说。
我叹了口气:“连小姐,你遇到事,如果都这么拍来拍去,把都拍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
“恶心,好恶心”她扑哧一声笑起来,靠在我肩上,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笑够了,她温柔地补充:“叫我阿璧,不要叫我连小姐。从小到大,只有我爹可以这样叫我,你是第二个。”
我仍然攥着她的手,不肯放开,生怕她情急之下,再伤到自己。
“好,告诉我,两幅画有什么不同”我说。
“前一幅,是从岳不群的电脑中传到我手机上的;后一幅,是我在通道尽头实施探骊取珠之术时获得的结果。不过,我见到两幅画的时间顺序要颠倒过来,前一幅是我今晚才见到的,而后一幅早在十日之前我就见到了,就在甬道尽头的坚硬层后面。”她说。
我登时一愕,脑子里急速转了几圈,才听懂这段话的意思。
“阿璧,你的意思是,打通层后,先看到这幅壁画那么运兵道呢壁画在运兵道里”我问。
连城璧略想了想,才以不确定的口吻回答:“内窥镜通过层后,观察到一个类似于祈祷室的房间,长度、宽度、高度都在三米左右,等于是一个近似正方形的空间。壁画挂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