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唯有使他绕着我转,而且我的每一步都不按照牌理出牌,才能反复地打乱他的步调,使他无法掌握我的动向。
这就是我顶着“心痛”的危险提及“楚楚”的原因。
苗老师转身,从旁边的茶几上端起了一杯凉茶,双手敬献给我:“贵客,请喝了这杯茶。”
端杯子的时候,她的两手大拇指扣住了杯沿,指尖、指甲全都插在茶水里,看上去殊为不雅。
我没有犹豫,因为一提及楚楚之后,苗老师表现出来的那种敬仰、追悔、惶恐极其真实可信,所以我相信这是一盏“解蛊”的好茶。
“谢谢。”我双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好”岳不群喝了一声彩。
从苗老师向我和连城璧落蛊到她敬茶、我喝茶解蛊,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过程,前后只有几分钟。如果她对我怀有敌意,就不会献茶;如果我对她怀有敌意,就会借故托词,不喝这杯茶。可是,事实没有“如果”,我们在一个快速的了解、沟通过程中,彼此都赌上了自己的“信任”。所幸,我们都赌赢了。
岳不群太聪明,虽然不是亲历者,却完全明了我和苗老师之间的心态想法。
“我苗素贞蛰伏济南十四年,不回苗疆,但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