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
这大厅有个显著特点,就是每扇窗户都非常高细,从屋顶直垂到地面,足足有四米高,而宽度则只有一米。
“这是我的私人酒窖,自建成后,只接待过不到十位客人,两位是第十、第十一位。”岳不群说。
大厅中央有一张铁木长桌,桌上放着冰桶,冰桶里斜靠着一瓶红酒。
“是我的荣幸。”我礼貌地回应。
“也是我的荣幸。”岳不群笑着回应,“有这么一句话,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不知夏兄弟是不是同意这样的说法”
我同意这句话,但岳不群并非我的知己,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兄弟。
“很好的一句话。”我回答。
岳不群微微皱眉:“唔,夏兄弟,看来,你对我的提法有不同意见”
我点头:“并非有不同意见,而是觉得,人生得一知己太难。人性易变,无法保证,社会上的诱惑太多,每个人的未来都是一场迷局,当面叫哥哥,背后捅刀子的事太多了。”
“变化是永远的,不变是相对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连城璧说。
她的存在,巧妙地平衡了我和岳不群之间的些微尴尬,也等于是分散了岳不群的注意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