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店门口并不在意。更何况,除了楚楚,这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都跟我无关。
越野车的门开了,一个穿着色风衣的女子从车中下来,站在旋转门前。
无意之中,我向她一望,她也正好扬手掠开散落额前的长发,随即脸颊向右微微倾斜,令我看见了她的侧面容颜。
“楚楚”我的心猛地一颤,那名字脱口而出。
她长得的确很像楚楚,惊鸿般的那一瞥,就像一道闪电出现在漆的夜空之中,由天际而来,不由分说击中了我的心。
旋转门无声地滑动着,她向前轻盈地迈步,随即进入门内。
我的思想停顿了,立刻反问自己:“那会是楚楚吗楚楚不是已经死于镜室了吗楚楚会复生吗楚楚难道没死那到底是不是楚楚我现在是在梦中吗我到底在哪里”
所有问题都只围绕着一个核心,那就是“楚楚”。
“没有人能逃得过癔症之术的覆盖,尤其是有心结的人。那种奇术,仿佛就是为内心沉沦的人而创立的,一旦沉溺其中,就像一连中了七招七伤拳一样,酸甜苦辣咸涩腥,所有滋味一起涌上心头,让人让人要死要活,生不如死,宁死不悔,悔不当初”
屠长老喃喃低语,如同巫师念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