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见地,当然不会联想到济南城的未来,也不会考虑西洋壁画带来的负面危害。
我们一行人到了一片竹篱笆前,那两人打开篱笆门,请我们进去。
院内是三间平房,门窗都被青色帷幕从里面遮住,什么都看不见。
“其他三位长老都在里面”屠长老问。
那两人点头:“是,就在里面候着呢。”
屠长老当先带路,推开了两扇木门。顷刻之间,门内冒出一阵呛人的灰色烟雾,旱烟独有的怪味差一点将我熏倒在地,幸而被屠长老一把拉住。
足足过了半分钟,等烟雾散尽,屠长老才拉着我进去。
屋内正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桌边有四把椅子,按照东西南北四风会的方位摆设。椅子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一个温文尔雅,手摇折扇;一个面目阴沉、鼻如鹰钩;一个络腮胡子,带着明显的北方游牧民族生活痕迹。
“卓长老、蔺长老、蒙长老”
屠长老拱了拱手,态度甚是尊重。
那三人占据了北、东、西三个方位的椅子,留给我和屠长老的只有南方位的一把椅子。
“计划有变。”温文尔雅的卓长老摇着折扇说,“我们再等等,等那位朋友到了,才下地道去。老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