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诡异出现,我也不会折返回来。
“你留在这里吧,做我的后援。”我说。
“还有一个办法,我让闻长老重新把人组织起来,然后接通照明电力。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必面对这么严重的暗恐惧了。”冰儿说。
长远来看,那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我必须现在就去弄明白唐晚的声音究竟来自何处。
我有种预感,这条路跟镜室一定有某种联系,即使不是物理上的关联,也一定存在玄学意义上的互通关系。
所以,我必须向前走。
“你夏先生,感情上的冲动是一回事,理智解决问题是另一回事。你的智商比我更高,这时候应该能控制住自己,做出最理性、最明智的抉择。”冰儿摇头,“我们回去吧,没必要无谓地冒险。”
她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事不关己则已,关己则乱。
“好了,别争论了,你守在这里,如果一小时后我还没回来,你就撤出去,怎么样”我问。
碰面之后,我没有询问她“滴血认亲”的结果,也没有问红袖招的下落,就是基于大家各自保留隐私的原则。
“滴血认亲”是她的事,直抵螺旋线尽头是我的事,大家各有各的目标,能合则合,不合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