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越来越近了。”她说。
将军花园地处济南城东北,向东就是著名的齐鲁药厂。此刻侧耳静听,只能听到厂区的冷却塔呼呼排气的噪声。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彼何人哉”她幽幽地说。
我无法再追问下去,或许我再问一百遍、再问一百个问题,她都会避而不答。
“煮咖啡,我们一起,好吗”她深情地凝视着我。
我有种感觉,她就像一个得了绝症、时日无多的病人那样,神经质地依赖我,不想有片刻的视线分离。
“咖啡会不会有毒”我问。
“也许吧,世上千万种毒药还有比相思更可怕的吗尤其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折磨。你没相思过,所以不知相思之毒。”她话里有话地说,然后走过来,轻轻地牵起了我的手,“夜还这么长,不要急在一时,有问题可以慢慢问、慢慢答,问着答着,漫漫长夜也就过去了,不是吗”
我被她拉着进厨房,靠在橱柜上,看她开了咖啡罐,用一把刻着紫荆花的小木勺,将浓的咖啡粉舀到咖啡机的过滤罐中。
“那一夜之后,我已经中了相思的毒,每天晚上要煮三次咖啡,然后睁着眼睛等到天亮。感情的事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