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什么事”
她如此回应,更坐实了红袖招的猜测。
“没事,我只是看不见夏先生,跟你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在这里”红袖招问。
连城璧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颤声回答:“是,他在这里,放心吧。”
红袖招顿了顿,冷笑着说:“那好,那我就放心了,祝你们幸福。”
她离开书房门,回卧室去,然后砰的一声关门。
暗中,我摸到沙发边,跟连城璧并排而坐。
“好了,她应该是阵脚大乱了。”连城璧在我耳边说。
我心里有隐隐的不忍,但事到如今,不想再辩。
“任何人想启用魇婴之术,百分之百是要弄出大事来。昔日,大宋朝后宫的狸猫换太子事件,就是因魇婴之术而起。无论是出于哪种考虑,我们都必须知道丐帮的底牌,看他们要怎样兴风作浪。你在沙发上睡吧,我在旁边陪你。”连城璧说。
我想起身,要她在沙发上睡,但她把我推倒,然后俯身压住。
那沙发的质量不是太好,当我和连城璧有身体动作时,沙发坐垫下的老式弹簧立刻发出“嘎吱、咔吧”等等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声响来。
“你睡,我陪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