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新的结果,不如直接了当地答应,不再盲目地费唾沫。
在任何一种较量中,一旦失去了先机,就会处处落后于对方,受对方所制。
我们名义上是谈合作,实际我没有一点议价权,所有的筹码都被这花姓老者拿到了。所以,说一千道一万,我只能接受他的条件。
这种情况下,如果冰儿有什么好歹,我的损失就更大了。
“好好好,夏先生痛快,那我们成交。”他拍了拍手,有个年轻人从后面转出来,捧着装册子和照片的塑料袋,放在老者面前的桌子上。
年轻人的出现,更加出乎我的预料,因为他就是在三点把子肉快餐店里拎刀砍我的那个厨师。
“夏先生,多有得罪了。”年轻人向我深深鞠躬。
我连连苦笑,没想到对方布局如此之长远,从那个时间节点就开始算计我和冰儿了。
这样一来,我和冰儿的谈话内容百分之百被他们偷听了去,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我可以走了吧”我问。
老者的右手按在塑料袋上,向前一推,我也同一时间伸手,去抓袋子。不经意间,我的手指碰到了对方的手腕。老者突然缩手,如同遭到电击一般。
我没有多想,抓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