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红小姐这么说,莫非是暗指我故意混淆视听,拿自己随意编造的画来骗你们”
红袖招顿时语塞,原来她的思维还差着一层,知其一二而不知其三四。
“有趣。”我低语。
“怎么讲”白芬芳转向我。
我没有急于回答,而是避开白芬芳的目光,望着齐眉。
初见他时,很多人对于“省城第一门客”抱有无比景仰之情,所以都会给他面子,避让三分。在别人有意的推举、吹捧下,齐眉就算再矜持,也会露出一些骄狂之色来,说话、行事、走路、举止都透着“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轻盈快捷。
现在,他整个人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心坍塌了,外表也萎缩了。前后对比,差异巨大。
一个人活着,“精、气、神”最重要,缺失其一,整个人就会变得异常颓废。如果三者全失,则这个人就废了。
齐眉就是个“废”人至少现在看上去,他已经废了。
“有人把他掏空了。”我不答白芬芳的话,而是另外起个话头。
“夏先生的话越来越高深了,我听不懂。”白芬芳说。
“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画梦之术,梦是极度自我的东西,即使是世界上最懂得语言艺术的人,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