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王也不姓谭,所以不可能借他们的光下潭去。
“看这里”白芬芳举起铅笔,笔尖对着我,示意我看那铅笔。
我摇摇头,心怀警惕,不上她的当,故意转移视线,去看画中小人胸前的襁褓。
白芬芳绘画时所用的笔画非常繁复,所以某些线条密集之处,自动形成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物体轮廓。譬如现在,那个蜡烛包的上端被很多线条蹭到,竟然形成了一张灿烂的笑脸。
那是一张婴儿的脸,额头异常饱满,双眼目光深邃,正灼灼地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婴儿,但就是通过这样一幅画,我认识到了一个婴儿的可爱之处。
“婴儿很好看,但他的命运却是艰难多舛,一生中必须面对无数血与火的分离,然后才能成长。”白芬芳说。
刹那间,我感到一阵迷茫,觉得那婴儿的处境危险之极,必须有人去将他救出来。
大人为了利益可以不顾生死,但婴儿还小,不应该为了大人的野心承担未知的危险。
“我去把他救出来。”不知怎的,我脱口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要知道,那只是画,是白芬芳笔下臆造出来的一幅画,连其真假都无法求证。
“是啊,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