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她说是“为我”,等于是一种变相的情感表白。不过,我无法接受,无论感情还是理由。
“好了,你走吧,丐帮崛起不得,你也永远只是白日梦患者,好好地关起门来做你的白日梦吧,以后千万记得,别把其它人都看成傻瓜。”白芬芳冷笑着说。
红袖招向我靠近一步,眼神中满是乞求。
我叹了口气:“白画神,她是我朋友,给我个面子,事情就这样算了。”
鞭指巷之行,红袖招的确是为了帮我。如果因此引发一些祸事,我也有责任。
“算了”白芬芳眉头一皱,冷冷地望着我。
“你的人侵犯在先,你应该明白的。”我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血迹。
现在,我耳朵里已经不痒了,看来那只是心理问题,不会有一只蜈蚣半夜钻进我耳朵里。
“你以为”白芬芳说了三个字,忽然停住。
“红袖招是我朋友。”我的话也只说了半句。言外之意,如果白芬芳继续追究,那我就扛下女招待被杀的事。
确实,红袖招是我朋友,她愿意用“癔症之术”帮我算计闻长老,不求报酬,竭尽全力。
现在,她惹上麻烦,我有义务、有能力替她出头,肯定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