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流进脖子里,又淌遍了全身,我打了个激灵。从混沌中醒来。
“你听我说,我把资料报给上头。上头批示,要竭尽全力地帮助你。你现在这副样子,无论想要干什么,都只会招致失败。你听我说,振作一点,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夕夕说。
这些道理我都懂,以前往往是我劝别人,现在却变成了别人劝我。
“夏天石。我带了一些人马过来。都是我们越青帮的高手。如果你展开行动,他们就可以做你的后援和策应。”夕夕说。
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而是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先锋官。
“你真的是为越青帮卖命挺好,挺好。”我说。
“替谁卖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她说。
“做完这件事以后呢帐算在谁的头上”我问。
“无所谓记在谁的头上,反正燕王府已经成了社会公敌,人人都恨不得看他的笑话。如果你出手消灭了燕王府的人,只会受到济南江湖同道的赞赏,成了济南城内的名人。想想看,一战成名,就在今日。”夕夕循循善诱,大小道理说得头头是道,完全看不出在书店里那种害羞紧张的表情。
江湖是一口大染缸,任何一个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