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承受狗腿刀正面全力一劈,因为这种攻击方式是尼泊尔人对抗猛兽时才会采取的,一刀下去,能够把成年牦牛的脑袋一劈为二。
我双脚一踢,脚尖落在电脑桌下的横档上,借着反弹之力,控制着身下的转椅斜向里滑出去,巧妙地避开了第一刀。
他没有收刀,身子一拧,狗腿刀横劈出去,刀尖攻击范围向前暴涨了一米半,再躲已经来不及了。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在高速对抗中解决矛盾,让敌人知难而退。
“嗖”的一声,我掷出了雪碧罐子,巧之又巧地砸到了对方握着狗腿刀的胳膊肘尖上。
喀嚓一声,那裁判员的肘尖骨头就碎了,狗腿刀撒手,跌在我的脚边,被我一脚踩住。
他的五官因剧痛而扭曲,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下来吧。”我说。
网吧里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但对于那群游戏迷来说,已经分不清游戏与现实,即便是有人拔刀砍人,他们也只是冷眼旁观而已。看到那裁判员拎着狗腿刀都没能得手,很多人发出“切”的一声,继续回头讨论游戏,看样子对裁判员的所作所为甚觉无趣。
裁判员从桌上滑下来,坐到我的侧面,嘴里不停地倒吸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