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如何发展,谁都不清楚。”我说。
奇怪的是,白芬芳没有接话,眼珠连转了几下。
当一个人努力思考时,才会下意识地露出这种“转眼珠”的微表情。
“好吧,我做决定了,跟定燕大少燕歌行。现在,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吧。”她用力点头。
这样的回应再次让我感到困惑,因为事实情况是“她安排我进入地底”而不是“我吩咐她”。
“带我去地底。”我只说了五个字。
“地底哪里”她又问。
我的疑心更强烈了,她的话越来越缺乏逻辑性,似乎刚刚失忆了一般。
“哦,这个,我误会了,刚刚有些走神。”她紧跟着解释。
我定睛望着她的脸,希望从那张风韵无限、美丽无双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夏先生,我一定会帮你,但请你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然后我才好给你意见,是不是”白芬芳问。
我看不出她的破绽,明明知道她有些不对劲,却无法确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正要去吃饭,一起来吧”我问。
白芬芳点头:“没问题,愿意奉陪。”
我跳下马车,她及时地退后两步,免得大家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