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降一人,有区别吗不都是在燕王府的阵营之中”我继续追问。
“这个”白芬芳语塞,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白画神。”我说,“你是夕夕。”
我不愿意提花千岁这个名字,因为很难把夕夕的年轻模样跟越青帮“千变万化女”相联系。当然,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因为夕夕、花千岁、千变万化女是同一个人。
又一次,第六感像一盏探照灯,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照亮了一切,并且迅速聚焦于夕夕、千变万化女、白芬芳这三个不同形象上,然后自动化三为一,砍掉一切伪装,直达真相。
“呵呵。”白芬芳笑起来。
她还想撑下去,但在我眼神注视之下,已经无所遁形。
“你的易容术很厉害,起初我真的以为是燕王府八神将里的白画神到了。”我说。
白芬芳低头思索了几秒钟,再次抬头,脸部的易容物已经全部除去,现出夕夕那张年轻的脸来。
“对,是我,又被你识破了。”她说。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的易容过程似乎都是“自动”完成的,既快速又准确,而且没有用到双手,果然与川剧中的“变脸”相似。
“你很了解白画神”她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