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杀了燕涂鸦,消灭他的食脑之术。我只有一条命,只做这一件事。”我说。
对抗“匈奴精卫”是江湖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就像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妄图对抗西天如来,却被如来的翻云覆雨之手挥掌打落,镇压于五指山下。
我有自知之明,也有必须完成的目标,这两者并不矛盾,就像飞蛾扑火、春蚕吐丝一样。明知要死,但必须死得有意义、死得有尊严。
“走吧,后门入,得手之后,前门出。”我说。
夕夕还想再说什么,被我轻轻摇头阻止。
这时候,咬着牙一条道走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抵达咖啡馆后门时,我按住夕夕的肩膀,低声说:“你等半分钟,里面没有动静,你再进。”
既然我们假扮燕歌行与白芬芳,那就必须不能让两个“白芬芳”同时出现在咖啡馆里,那样一切就都穿帮了。
夕夕点头,立刻横移,藏在阴影里。
这条五步长的短巷非常僻静,除了一个绿皮垃圾箱,再也不见任何人影。
上次,我已经仔细观察过,上方的墙壁、屋檐上没有安装摄像头,藏身这里,相当安全。
我推开那扇门,滑步进去,随即关门。
这个时间